古欧洲的厕所，简直颠覆现代人对“卫生”的认知。中世纪的城堡里，贵族们的“如厕体验”堪称硬核——所谓“garderobe”（衣柜厕所），不过是在石墙上凿个洞，下面悬着木板，排泄物直接坠入城墙外的护城河或粪坑。冬天寒风灌屁股，夏天恶臭熏破天，甚至有敌人顺着粪坑通道爬进城堡的记载。平民更惨，城市里几乎没有公共厕所，家家户户备着“夜壶”，凌晨直接往窗外街道倾倒，还得喊一嗓子“Garde à l'eau！”（小心水！）提醒路人。巴黎中世纪的街道常年污水横流，行人得踩着“垫脚石”踮脚走，泰晤士河更是成了伦敦的巨型化粪池。就连凡尔赛宫这样的皇家宫殿，厕所也少得可怜，贵族们常躲在走廊角落、窗帘后解决，贵妇甚至用衬裙下摆当“临时厕所”。这种离谱的卫生状况，让黑死病等瘟疫在欧洲反复肆虐，直到19世纪城市下水道系统普及，才算勉强告别“随地大小便”的黑暗时代。